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,沉思了片刻,还是无解:“做噩梦的原因,很难说的。每个人都会做噩梦,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,也不用太在意,反正醒了就没事了。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?” 许佑宁有些愣怔,过了好一会才能重新发声:“所以呢?”
沐沐有些怯怯的说:“我害怕小宝宝的爸爸。” 一个糙汉子,心脏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冬日早晨莫名一暖。
“这个……”手下一脸为难,“沐沐,我们要先问你爹地……” 手下离开,书房里只剩下穆司爵。
“可以。”许佑宁牵住沐沐的手,“走,我带你回房间。” 许佑宁喘着气,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,就像意外坠崖的人抓着临崖生长的树木,小鹿一般的眼睛里盛满惊恐,显得格外空洞。
他不相信,他治不了许佑宁! “顶多……我下次不这样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