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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车上只有他一个人。
符媛儿真觉得好笑，“妈，你是第一个能让程总去丢垃圾的人。”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他上来抢了，但符媛儿已经将录音笔放在脚下踩烂。
她走到了电梯入口前，犹豫着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季森卓。
颜雪薇摆了摆手，“到酒店后，吃点退烧药就行。”
“是啊，终于承认了，如果不是一张结婚证的束缚，你应该早就跑到他怀里感动得大哭了吧。”
在过去的近十年里，这个日子对她来说，比自己的生日还重要。
“符媛儿，”他伸臂扣住她的手腕，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，郑重的对她说：“你给我一点时间，这段时间过后，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季妈妈说话了，“小卓从小就是一个细心的人，只要他在意的人和事情，什么小细节都不会落下。”
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，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，多到已经装不下，她捂住脸，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
有些答案，不知道，比知道要好。
她不明白，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，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？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