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她丈夫的“罪证”,她只会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她忧心忡忡,“是我私心想让他留下来吗,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境?”
“你怎么了,看起来怪怪的,声音也很奇怪……”
又说:“袁士的账已经收到了,大家不用担心章非云会进外联部。”
她心想,她离开公司,章非云想查司俊风就少了一个重要渠道。
没人搭腔,反而个个都以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他。
“到时候了,我自然会进去。”他回答着,很快没了身影。
“东西做好了?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司俊风已转身离去。
祁雪纯听着他这句话,不像是一句承诺,更像是一种宣告。
而让她摔下悬崖的,是他。
司俊风黑眸一沉。
“我在想,你这么高的一个人,怎么会愿意蜷缩在这么小的空间里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她走到他面前,“你再因为这点小事开除员工,多少员工够你开的?而且最后背锅的都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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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家里出来,司俊风拉她一起去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