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虽然沉默，但目光里的骇然愈发增多……

“离开了，”朱莉点头，“齐茉茉走的时候他们就跟着离开了，现在他们有得忙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晚餐的时候，他的确没来，因为他改到早上来了。

“最初我怀疑你，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，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，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
她刚拎起打包好的午餐转身，没防备脚下踩着什么东西，往前踉跄了好几步。

但他的副驾驶，仍然如平常一样空空荡荡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

司俊风轻笑：“祁警官，不是只有你才看侦探小说。”

相亲、男友这些字眼，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。

“二哥？”祁雪纯疑惑，“你和严小姐认识？”

“我只是觉得可笑，你知道每天有多少女孩跟我说这种话？”

“我下午有通告……”

严妍诧异，“你真能看下去啊？”

白唐深吸一口气，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，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，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，谁推了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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