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我没有搞错，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：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，你还说心里没我吗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？为什么？”“有人在A市的会所里见过江田，三天前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，老爷没回答，只吩咐我叫医生，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，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，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，问着问着，老爷就生气了，他说……”

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不多时，秘书将监控资料拿过来了。“谁啊这么早……”她忽然愣住，惊讶的发现来人竟然是，“祁雪纯！”

“心意到了就行。”“怎么，惊讶我知道得太多吗？”程申儿咬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