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,但法制报纸,他貌似是不看的吧?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
江少恺一副非常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:“再让我听见你跟我说谢谢,我就不帮你了。”说完又径自摇头,“其实我能帮你的,也只有这个。”
这样一个跟商场完全不沾边的人,在公司的大会上夸下海口,要拿下老董事长谈了大半年都谈不下的合同。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说:“以前不敢,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想起正值盛夏的时候,她端着一壶咖啡跑进陆薄言的书房,他承诺冬天带她去法国的酒庄品尝新出窖的红酒。
但苏亦承现在这个的态度,分明就是在包容闹脾气的小女友。
苏简安直觉自己离露馅不远了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跑!
“你说什么?”陆薄言的脚步猛地刹住,眸底阴云密布,“这段时间她不是在你家吗?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你馋海鲜了吧?想吃哪家的自己去,账记我名下。”顿了顿,接着问,“是两个男孩还是两个女孩?”
苏简安扬起唇角微微一笑,一句话挖开康瑞城的伤口:“亏更大的人,好像是你吧?”
第二天,大年初一。
“傻孩子。”老洛拍了拍床边,“坐下来,爸爸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小夕,你有没有看见我那条蓝色的领带?”早上偶尔起晚了,他也会抓狂的找东西。
江少恺看了看苏简安哀求的眼神,又看了看脸色阴沉势如猛兽的陆薄言,用手背蹭了蹭嘴角,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枕旁的陆薄言支着头躺在床上,好看的眉眼间透出一股愉悦的慵懒,苏简安只看他一眼双颊就已经红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