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

“这个还用说吗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觉得你漂亮得像洋娃娃。”

符媛儿将炮火转向慕容珏：“太奶奶，符家虽然不是什么顶有钱的豪门大户，但也是有头有脸，你们如果不能解决这件事，以后请不要再来我这里！”

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
被这个小心眼的程少爷听到，指不定又怎么折腾她。

严妍前天回剧组了，忙中偷闲打过来，一定不只是为了问妈妈的事。

这些他国友人挺麻烦的，做生意就做生意，非得关注合作伙伴的家庭状况。

符媛儿听话的夹起一块三文鱼，看了看，又放下了，“你们知道吗，”她再次幽幽的说，“我听说程子同每天都让人给孕妇吃烹制好的三文鱼，就怕里面的寄生虫伤了孩子。”

今天这事办的，采访不像采访，卧底不像卧底，真够糟糕的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，而是故意大声说道：“符小姐，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。”

他才不会告诉她，自己沿着报社往符家的路线开车，期待在某个地点能碰上她。

“别磨蹭了，我陪你出去。”严妍从衣柜里随意拿出一条符媛儿的裙子。

程子同没法相信，“除非我监守自盗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
助理一直“陪”着她进电梯，直到出了酒店大厅，才松开了她的胳膊。

“程少爷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吗？”她故意笑得贱兮兮的，“我可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
她打车回到公寓，在地下停车场里下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