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走了两步，她忽然想起什么，折回驾驶位“砰砰”的使劲敲玻璃。

程子同挑眉：“难道我会让新闻上写，程子同前妻如何如何？”

程子同伸臂揽住她的肩头，“都收拾好了，走吧。”

似乎每次都看不够一样。

“好，我问问他，地址给你发到手机上。”

她不禁胡思乱想，如果子吟真的怀了他的孩子，就算不是子吟，换成一个别的女人……他的女人不是很多么，光她亲眼见过的就不下十个。

但更让她震惊的是，程子同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决策失误！

难道爷爷真的愿意看到符家成为一团散沙吗?

颜雪薇睁开眼睛，她看向她，“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
“如果以程子同女朋友的身份呢？”于翎飞叫住她。

“不要操心公司的事情了，”医生劝他，“保重身体要紧。”

他早想问的，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，符媛儿便进来了。

夜色渐深。

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，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