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捧着杯子，皱着眉一口闷了牛奶。他们在商场门口，这时又正好是下班时间，进进出出的年轻人不少。

可是沈越川递过来的，有厚厚的一叠。她更不会知道，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，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，这只是他的习惯，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。

“因为林知夏不承认芸芸把钱给她了啊。”洛小夕冷笑了一声，“林知夏一口咬定，那天她早早就下班了，根本没见过芸芸，那个姓林的女人也揪着芸芸不放，这中间还不断有证据跳出来证明确实是芸芸拿了钱。”原来，这么煎熬。

萧芸芸非常理解的笑了笑：“我一开始也在想，这算怎么回事？不过现在，我已经接受事实了。”林知夏这才明白，绅士有礼，照顾她的感受，让她感觉舒服，原来是沈越川对待合作对象的态度。

一进餐厅大门，萧芸芸就后悔了，恨不得扭转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。许佑宁才发现，原来冬天的早晨也可以分外温暖。

告白的人是她，死缠烂打的人也是她。沈越川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