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吩咐司机:“开快点。” 副经理却是见怪不怪的表情:“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,苏总好像和洛小姐在一起了。”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 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,江少恺和洛小夕都提过,你有一个喜欢的人。”陆薄言看了眼茶几上的照片,唇角掠过一抹讥讽,“原来你喜欢江家的大少爷。我们结婚那天他追到民政局门前,要你跟他走,你为什么没有上他的车?” 没有表白,直接就要改变他们的关系,苏亦承凭什么认为她会答应?
苏简安好奇的“咦?”了声:“你怎么知道?” 陆薄言揉了揉她的脸:“你没有毁容之前也没比现在好看多少,我不还是跟你结婚了?”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 苏简安想起母亲的离开,也是这么突然,前一天她还沉浸在幸福里,可24个小时后,她的世界轰然倒塌……
方正察觉到洛小夕的弱点,张开手扑过去搂住洛小夕的腰,心急的凑上去:“小夕,你跟我吧,啊?只要你跟我一段时间,我马上就让你红起来。” Candy猛拍了一下方向盘:“靠!会不会开车!劳斯莱斯就可以横行霸道了啊!”
到了电视台,洛小夕还没下车,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,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,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。 她完全丧失了战斗力,骂人都不利索了。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,心脏就跟着猛烈的动了一下。 陆薄言!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 “要怪,就怪你嫁的人姓陆。”康瑞城冷冷的说,“全天下,我最恨姓陆的人!”
她叫了声,匆忙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 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 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
她问:“那次我在酒会上碰见你们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“多久了?”苏简安故意调笑,“你该不会答应和我结婚的时候就开始想了吧?” 一遍又一遍,像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叫他那样,可他没有出现,就像小时候他不会回头看她。
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 也许,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。
她眨了眨眼睛,似乎听不懂陆薄言的话。 苏亦承拿着无线话筒深情款款的唱“小夕啊,你可知道我多爱你”?
苏简安:“……”苏亦承对她都没这么大方诶…… “我就是诚意爆棚了才会问你喜欢什么的!”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。”
“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,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,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替我彻查一遍,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,不要声张。” 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她起身,想了想,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|室。 苏简安一时无法消化这么多信息,茫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一个康瑞城而已……有这么恐怖吗?你认识康瑞城?”
“你确定?”陆薄言少有的怀疑起了苏简安。 苏简安垂下眉睫,心口微微发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