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确实只是想吓吓许佑宁,只要他想留着许佑宁,那么她还可以在他身边呆上很长一段时间,他并不急于这一时。 话音刚落,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车窗玻璃“哗啦”一声碎了。
没想到,她就是他身边的伪装者。 许佑宁只好转移话题,问陆薄言:“鉴定结果出来后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们不要别的,就要她的命,你拿什么都换不回来了。”男人的手上夹着东西,说话间,不动声色的在老人的后颈上施力,“如果舍不得她,你可以先走一步,在下面等她。” 穆司爵能感觉到,许佑宁越来越不怕他了。
因为此时此刻,穆司爵对她来说是一个男人,一个被她喜欢的男人,而不是那个对她发号施令的七哥。 “外婆……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去吧。” 许佑宁跟着穆司爵穿过院子,进了屋正想换鞋的时候,屋内突然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:“许秘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