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尖叫之前,洛小夕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那道陷在黑暗中的身影有些熟悉。
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目光一点一点沉下去……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第二天,陆薄言一早到公司就发现沈越川的表情有些奇怪了。以前他的脸上也经常出现这样的表情,有人问他,他就笑嘻嘻的拿出两张女孩的照片:“你觉得我今天晚上要约哪个?”
第一次撞破别人好事的沈越川mo了mo鼻尖,把早餐和陆薄言的胃药随手放到了门边的柜子上,双手合十鞠了一躬:“我不知道你们在……,咳,总之我不是故意的,当我没出现过吧。”
然而不用五分钟的时间,苏简安就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唔……”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女人温柔起来,男人也许会心动。但一个帅气而且平时走冷酷路线的男人温柔起来,没有女人能够抵抗。
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,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,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
第二天,她回去睡了半天,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,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,恢复平静了。
或者干脆和和苏亦承坦白,再解释她和秦魏什么都没有?
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洛小夕一直在等苏亦承,等他回来把误会解释清楚,知道他终于回来了,她反而没有那么激动,只是默默的计划起来。
下午,苏简安坐在办公室里写一份报告,突然有人敲门:“哪位是苏简安苏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