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让她找人,但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,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。 事到如今,程子同也没有必要隐瞒了。
“小姐姐……”子吟愣了一下,但乖巧的没有再坚持。 “我……”符媛儿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结婚证?
她只是被迫的接受了。 她脑子里记得的,全都是他嫌弃和无情的模样,他突然变成这样,她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 程子同冷笑:“我怎么对自己老婆说话,别人好像管不着吧。”
没多久,一个游艇司机模样的人也上来了,发动游艇朝深海开去。 他很快也放下了电话,走进了衣帽间。
水母都没有了,拿什么送给小姐姐?” 符媛儿点头,“我试试看。”
“你们好几天不见人影,我在家里待着无聊,所以来找你们。”子吟开心的回答。 如果不可以的话,那当然是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更幸福。
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,一楼是吵闹的舞池,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 她知不知道,程子同想要的是百分之六十,而不是分一杯羹而已。
虽然在程家,她每天晚上也跟他睡一张床上,但把地点挪到她的家里,这种感觉好像有点奇怪。 她冷冷盯着程子同:“要么你就把我的命拿走。”
“子吟,我们给你新聘了一个保姆,”符媛儿一边说,一边领着保姆走进家里,“她做饭的手艺很棒,而且以后住在家里,你不会无聊也不会孤单了。” “你干嘛脸色发白,”她瞥了符媛儿一眼,“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?”
她沉默的抿唇。 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:“算是吧。”
“实在对不起,今希,打扰你睡觉了,但现在是符媛儿婚姻生死存亡之际,除了你没人能帮忙了。”严妍忧心万分的说道。 “符媛儿?”程子同叫她。
看不太清楚,但隐隐约约的像一条蜈蚣。 “于律师?”果然,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,她有点懵。
她不由觉得好笑,这男人的肚量也就针眼大小吧。 符媛儿见医生走出来,便往前再走了几步,“……没什么大问题,等会儿就会醒过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 这三个字在符媛儿耳里划过,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,却是昨晚她和程子同的争吵。
程子同微微点头,这么看来,情况都还在掌握之中。 符媛儿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间,顺道在沙发上坐下了。
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。 男孩眸光微怔:“他是不是怀疑你了?”
别说人家是渣男了,她也好不了哪里去吧。 “符媛儿,符媛儿……”他又喊了,而且一声比一声着急。
她在担心程子同。 他将车停靠在路边上,下车往返便利店买了一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