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思睿,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,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,总有人给你兜底,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,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?” 严妍也不多说,只冷笑一声,“你会明白这里是谁的家。”
程奕鸣往后沉沉的靠在了床头垫上。 这样的指责已经是羞辱了。
“也许在那之前,我已经从于思睿口中问出了想要的东西。” “给她安排。”白雨走下楼梯。
她深吸一口气,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:“这辈子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!” 直到天色渐晚时,她才对司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,“麻烦送我去酒肆大楼。”
但这话从程奕鸣嘴里说出来,她偏偏不换了。 程奕鸣冷笑,是他之前对她太好,才让她自觉竟有资本可以威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