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庆功会后，她就怀疑姜心白不简单，她还没功夫去查，姜心白倒自己先露出狐狸尾巴了。祁雪纯无奈，只能扶着他往前走。

“见着我很意外吗？”程申儿目光冷冽。“鲁蓝，你收到多少欠款？”杜天来冷声问。

她立即捂住嘴，仿佛自己无意中揭开了什么秘密似的，特别愧疚，“雪纯你别误会，这姑娘跟那姑娘可没关系……哎，就这么一个误会把人打成这样，有点过了吧。”只是她虽然受过训练，但拳脚功夫不是长项，以一敌百的身手是断然没有的。

“我有。”鲁蓝愣得表情都凝滞了，仿佛第一天认识杜天来。

章非云笑着转身：“这位又是谁？”这个孩子心里积压了太多的事情，父母双亡，寄人篱下，这两件事即便压在成年人身上，也会崩溃。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意识越来越模糊，头越来越痛，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