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吟,那天我碰上之前那个保姆了……”她故意提起这个话头,紧盯着子吟的表情。
“A市方圆三百公里内的城市,都没有与程子同相关的消费信息。”对方回答。
刚说完,季妈妈的电话响起,她离开包厢接电话去了。
“小姐姐,”子吟却叫住了她,哽咽着问道:“你非得认为兔子是我宰的吗?”
闻言,程子同感觉到嘴里泛起一丝苦涩,“她……应该也不需要了。”
“爷爷说不让你上去,”她冲他得意的努嘴,“爷爷有秘密要告诉我。”
她也甭搭理他了,这人嘴毒的狠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损了。
“你不怕你.妈妈认为我们俩感情出了问题?”
“等一下,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,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刚才她的感觉,真的很像考试搞小抄被人抓包。
是他进来了。
“是个人!”那人凑近一看,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
“所以你赶回来了?”她想明白了,“你是不是刚下飞机就收到电话,然后赶回来的?”
休息室的冷气开得有点太足了。
他抓住她的胳膊,不让她躺下去:“把话说清楚,我怎么无情无义了?”
她轻闭双眼,满足的靠上浴缸,用手机播放着钢琴曲《秋日私语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