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!你他妈的再跑,一会儿抓住你弄死你!” 纪思妤来得时候,叶东城刚从工地下来,他头上戴着安全帽,黑色衬衫上又是土又是汗,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强壮的脏猩猩。
“念念……” 眼泪再次滑了下来,此时的吴新月显得那么无助。
她怕他? 那男人在的时候,她就装虚弱,男人一走,她壮得跟头牛似的, 她的头皮,现在还在隐隐作痛。
陆薄言腰下围着一条浴巾,拿着毛巾,单手擦着头发,说道,“喂。” 沈越川清了清嗓子。
“东城,我爸爸是不会贪污的,是有人想陷害他。现在能救他的,只有你了。”纪思妤站在离他有一米远的位置,低声求着他。 叶东城自动降下了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