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，账单发给我。”她顾不上跟老板结账，抬步便朝外走去。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
除了符媛儿用的茉莉花香味，他对其他香水并不敏感。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
“符媛儿，”忽然，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，“你该准备晚饭了。”符媛儿无奈的耸肩：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，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，没有了线索，事情没法再深挖，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
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，她从来听说季森卓的心脏有毛病。然而，他们等了一个小时，女艺人都没来。

程奕鸣站了起来，深呼吸好几次，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吧。可是休息的时候，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，可能因为发烧的关系，她又想起了穆司神。

“我会派一个细心的人。”程子同继续回答。“你的结婚证呢？”工作人员问。